E161 人生大决策，女性如何选？让这些性别视角的经济学研究，带你超越周期

背，

欢迎来到知行小酒馆，

这是一档有质有型出品的播客节目。

我们关注投资，

更关注怎样更好的生活。

我是羽白，

今天的小酒馆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

东西君咨询创始人，

经济学院大中华区前总裁刘倩老师。

这一次录制的契机，

源于我和刘倩老师一同参加了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的活动。

当时我是主持人，

她是嘉宾。

在现场，

八十多岁的经济学家梁晓云教授在对话中提到，

自己很羡慕一位百岁老太太跳伞的经历。

当时刘倩老师在旁边淡然一笑，

提到自己也跳伞，

而且是持证跳伞专业的那种。

他的这句话彻底颠覆了我对传统经济学家的想象，

也让我对他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在这之后我发现啊，

刘倩老师在今年年初出版了一本新书，

叫性别经济学坦白说。

书名有点普通，

封面呢也差强人意。

但我看了十几页之后，

立刻意识到这本书是个被低估的宝藏。

书中充满了实证研究和数据支撑的重要结论。

而且这些内容对于每一位女性，

每一位女性的伴侣以及有女儿的家长来说，

都是是非常值得一读的。

而且目前这本书在豆瓣上的评分只有二十多条，

显然是一本尚未得到应有关注的好书。

我们知情小酒馆一直致力于发现这些图书中的十倍股。

这让我觉得我有责任把刘倩老师请过来，

和大家好好聊一聊。

那在今天的节目中，

我们会听到刘谦老师如何从恐高到爱上跳伞的故事，

也会深入探讨性别经济学中的一些重要话题，

比如女性如何在教育职场家庭之间做出权衡。

为什么我们会说平衡是一个伪命题？

面对职场中的性别歧视时，

我们该如何应对，

以及经济学中的效用概念，

又能如何帮助我们理解婚姻和生育的选择？

这些题目看起来和宏大的经济理论有关，

但实际上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和选择。

在过去，

我们看到关于这些话题的讨论，

往往都是从个人经验出发，

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一次，

我们站在经济学的视角，

看看历史大数据会为我们带来怎样的发现？

我们又该如何根据这些经验做出对自己效用最大的选择。

通过刘倩老师的分享，

我们希望能给你带来一些具体而有力的数据参考，

让你在面对人生重大决策的时候，

能够更加的自信和从容。

他特别开心。

刘谦老师请到了小酒馆呃，

之前我们是在清华大学的活动上认识的嘛，

当时算是一场关于经济学原理的圆桌讨论，

那个画面现在还能很清晰的浮现在我眼前。

就当时梁晓明教授说说自己每天还在忙着翻译曼昆最新一版的经济学原理，

大家说哇这八十多岁了，

还这么勤奋工作。

那梁晓明教授就说，

哎，

这才哪到哪儿？

国外呢？

有一个一百零五岁的老太太过生日的时候还去跳伞，

她特别羡慕。

这个时候刘谦老师在旁边就接了。

话说他自己平时就玩跳伞，

跳了一百七十多次，

而且是持证跳伞的那种。

当是全场都哇哦觉得太酷了，

完全颠覆我们平时对经济学家的想象，

谢谢李白就是跳伞，

从来不是我人生计划当中的。

事实上，

我自己是一个极其恐高的人，

就是从二楼往下看我都会害怕。

但是一一七年我第一次去跳伞，

其实当时就是想人生正好处在一个阶段，

我就是想去挑战一下自己的舒适区，

就是要所谓的 pushyourselfoutofthecomfortzone 这样子。

现在在看当时的视频，

就感觉就是有点像，

就是像被拖出去一样，

就出仓之前人是非常恐惧的状态。

现在看照片特别丑，

但是出仓之后的那一个瞬间是极其的嗨，

就是满脑子都是出着那种呃这个零零七或者那个 tomcruise 那种 missionedpossible 的音乐。

所以那次其实跳伞给我一个非常大的领悟，

就是所谓的什么叫唯一的恐惧，

是恐惧本身这件事情。

那后来我就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了跳伞，

所以有空的时候我就去学习了跳伞，

然后到现在跳了一百七十多次。

然后接下来很快要呃学习那个亦装，

就是像那个蝙蝠那个像真的那个鸟的那样的飞行，

那那是我的呃最终的目标，

但是那个不是危险程度加倍吗？

呃，

其实国内的很多的报道都是不实的，

是低空是更危险的啊，

呃高空相对来讲非常的安全。

呃，

我看到有一些国内的报道说，

什么亦庄什么死亡率是百分之三十，

绝对绝对没有那么高。

事实上就是还是我刚才说的高空比低空要安全的多的多。

就呃就是说呃我专门拿这个数据看，

其实跳伞是一个相对来讲非常安全的运动。

因为比如说你人在美国，

你因为呃感冒而死亡率。

一般来讲，

我们感冒根本不会考虑说我可能会死，

对吗？

所以事实上跳伞的死亡率比那那个数字还要低。

所以如果说我们感冒都不会担心自己会嗝屁的话，

那跳伞更不会。

因为我们其实有各种的高科技，

有各方面的要求，

各方面的基地，

包括看天等等等等，

所以他还是蛮安全的。

我在想这是不是一个经济学者去做任何事情，

跟我们普通人的区别。

就是你会看数据，

然后通过数据分析比对，

发现这个东西其实是安全可靠的。

然后你又喜欢你就会觉得说啊，

那我就可以在不断的去尝试。

包括那天在活动上，

呃，

我听刘老师讲很多，

就是平时我们觉得很对的一些道理，

你都能立刻的抛出一些数据，

你就发现很多。

尤其在不管是网上上还是生活中，

我们经常会辩论吵架的的一些道理。

其实有时候你把数字和数据搬出来，

它都能够让你们更好的达成共识。

就比如说当时我印象特别深的是，

你说呃女性投资教育它的收益率是特别高的。

然后当时你举了好几个数据，

嗯，

啊我就觉得说哇塞就是没有想过说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给别人劝学。

因为一般我们都只会说哎呀，

读书好，

对吧？

你提升学历，

你就更有可能找一个好工作。

但是当数据拿出来的时候，

你就会觉得说哇塞他自有千钧之力，

对我是非常认可数据的的力量的。

而且特别是我们要有大样本的这样有代表性的数据，

就是包括我当时去写性别经济学。

最早其实就是因为发现国内大家在谈论性别的这个话题越来越多多。

嗯，

但是很多时候大家都是这种呃我们家的谁对，

因为我身边个人的邻居，

对或者七大姑八大姨姨的这样的故事。

那所以从一个经济学家角度，

我就很自然的想说，

我要拿数据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包括当年我做我在博士期间，

那么国内其实有一种说法说实际上有三种人叫男人女人女博士。

然后后来还有一种说法，

假说，

世界上有四种人，

男人女人女博士及敢娶第三类人的男人这样的。

所以作为一个严谨的经济学女博士，

我就特别想拿数据来证明他们是错的。

所以我就拿出这种国际的大数据去来证明说，

其实高学历女性他们只是结婚，

相对会晚一点。

但事实上他们呃可能甚至结婚率更高，

然后以及婚姻这个更稳定，

就离婚率更低。

然后另外甚至是他们的婚姻稳，

这个幸福度更高，

就真的要拿大数据的视角来去谈这个问题。

嗯，

因为我记得您在书里有写到就是女性受教育呃，

这个投资回报率它是可以达到，

是应该算年化嘛，

百分之十是非常高。

对，

就是这个非常高的数字。

对，

所以当时我就有一篇文章写的就是说什么是最好的投资，

然后特别是高回报低风险。

其实我当时说的就是投资教育，

然后特别是投资女性的教育，

就是我们去看国际的研究哈。

就是呃在过去四十到六十年啊，

全球来看，

比如说你有一块钱，

你投资到美国的股市或者这个债券市场上，

那么你每年的年收益率是百分之二点四。

但是如果说你多读一年书的话，

你将来平均每年的年收入会增加百分之八点八对女性来讲，

这个数字更高。

同样一块钱，

投资在女性的教育身上，

比投资在男性的教育身上这个数字还高。

所以在在这个百分之八点八里面，

百分之十是女性，

百分之十八是男性。

嗯嗯，

哎可是这里我觉得很多人听到了会有一点不服，

甚至会有点质疑，

就凭什么说这个女性的投资教育率就高于男性性？

很好的问题啊，

很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就是我们现在的基数是不一样的。

呃，

全球来讲，

我们看就是女性受到教育的水平还是比男性要更低的。

所以在这种时候你基础更低。

就好像说发展国家发展中国家的增长度，

我是比发达国家要是的快的。

是的。

所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点。

然后其实这个仅仅是从教育以及收入的角度，

我们来看嗯，

呃这些年在经济学里面的，

我们越来越多看会就是对于教育投资，

对于整体社会的意义。

所以那书里面其实我不光讲说这个投资女性为什么对女性自己好，

而是特别强调说对女性好，

对男性好，

对孩子好，

对社会发展和经济增长好。

那比如说呃平均来讲呢，

拿美国的数据有专门的研究发现，

就是我们刚才说女性多读一年书，

那么她自己收入是增长百分之十，

对吗？

她老公的收入增长的是百分之十八。

那同样当女性的受教育水平更高的时候，

我们看到比如说孩子的长期的这个学习成绩越高，

然后女性自己和男性自己的这种就是呃健康率会更高，

会更长寿，

对得特别的病的这种比例会降低。

然后比如说女性生孩子这个早产啊，

或者说孩子的低体重率，

各方面的这个概率都会降低。

所以就就从所有的这角度，

我们看上去都是就是投资女性性的教育完完全回报低风险。

不仅对女性好，

对男性好，

对孩子好，

对社会好，

对经济发展也是好。

对，

所以呃经济学里面有个词儿叫 spillovereffect。

这种溢出效应其实在女性的身上体会的是非常非常多的。

比如说有一个例子很有意思，

就是在疫情期间嗯，

就是因为疫情期间会更艰难一些嘛。

澳大利亚政府他们就说大家可以选择提前取出一部分养老金来提前使用，

然后去看男性取出这个钱干嘛，

女性取出这个钱干嘛？

男性取出钱，

第一是还信用卡债，

第二是购买更多的食品，

第三居然是赌博，

第四居然是买车以及车相关的零件。

然后同时我们来去看女性女性把这个钱提前取出来，

是干嘛？

是给自己和全家人购置基本的东西啊。

就当时我觉得听我们这些节目的很多男性听众可能觉得说，

唉，

我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对吧？

第一我们举的是一个澳大利亚的数据。

第二他可能是一个平均的现象，

他他跟肯定体的个体是不一样，

跟个体是不一样的。

呃，

然后另外一个我记得也是那天在清华，

你分享让我印象特别深的一个事情。

就是你会讲说尤其在经济不是那么景气或者发展比较平缓的时候，

很多时候女性会在考虑我是不是还是进入婚姻是一个好选择。

而到这个时候，

很多女性往往会降低自己的择偶标准。

嗯，

而这个选择呃长期来看可能是错误的对。

通常对女性来讲，

我们的人生收入有两两个来源，

一个是劳动力市场，

一个是婚姻市场。

嗯，

这样子对吗？

那我们刚才说的这个受教育水平越高，

你的收入就越高。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

是完全的是劳动力市场。

但如果说你可能就找一个收入更高高老公，

这就是婚姻市场，

对吗？

所以那篇 paper 非常的有意思，

就是在九十年代初，

瑞典的金融危机它比较两组人，

就是咱们俩几乎是一样的。

但是我比你早毕业一年，

然后那我毕业的时候没有经济危机，

你毕业的时候你有经济危机，

就很像中国学生零七年毕业和零八年毕业的那个对对照。

对，

但特别它不光是这两年，

它更多的是，

比如说咱们两个人生生日是连在一块儿的对吗？

所以那那就是几乎我们两个人可以想想象成是完全一样的人，

只是因为其他的外部的政策的变化，

导致我们在不同的年份毕业面对的就业环境不一样。

对最后面对的就业环境是不一样的。

那所以我们就对这样两组人去进行对比。

然后会去发现在呃经济危机的时候，

进入劳动力市场的人，

呃，

特别是对女性来讲，

他们结婚的时间提前嗯生孩子的时间提前。

第二点是经济衰退期毕业的女性离婚率更高。

嗯，

第三点是她们在婚育年龄出现健康问题，

特别是心理问题的比例增高。

第四点是他们接受社会这个呃，

就雇主的这种比例会更高。

为什么会是这个原因呢？

这篇文章研究发现说是因为在这个时候进入劳动力市场的女性，

她更容易降低自己择偶标准。

为什么理解是一个降低择偶？

对，

就是说这点就很有意思。

就那天在清华我们聊的这个点，

我就是想说，

似乎表面上看起来，

女性比男性多了一个选择男性。

我不得不我只能去努力工作，

想办法找工作。

对，

就是从传统的角度上对传统观念的角度，

男性要养家，

女性可以在家里面就是带孩子收拾家等等等等，

那么男性就只能死扛。

但是我们长期跟踪这篇文章会发现说三年以后多大的经济危机，

等他过去以后都不是事儿，

这些男的都会重新再找到工作。

嗯，

然后对女性来讲，

有的女性选择继续坚持，

像男性一样，

更多要选择是劳动婚礼市场，

而不是婚姻市场。

嗯，

但是因为女性有这种可能的选择，

就说那反正我早晚也要结婚，

也要生孩子，

那我就不如早结婚吧，

早找个人嫁了吧。

在这种情况下，

她就很容易降低择偶的标准。

那所以短期看，

他们可能是通过婚姻，

通过找另外一个人，

帮助他们在分摊的风险，

降低了这几年生活的苦难。

但是当这几年过去以后，

长期来讲，

我们看到的就是像我刚才说的更容易离婚，

然后长期身体以及心理出现问题，

以及接受社会救助。

所以我们从一个更久的一个人生长河来讲哈，

就是似乎表面上女性有多的这么一个选择。

但我特别想提醒女性的这种所谓自由选择的这种多的一种奢侈，

它不一定是件好事儿。

你一定要去做一个更长期的理智的去选择。

这个对你要站在长期的维度来做决策。

是的，

因为你书里写的那个真的是我觉得像烙印在我脑子里一样，

嗯，

就是再大的经济危机，

天塌了，

我这个行业要完蛋，

都会过去的，

对它都会过去，

而且很有可能在三四年之后就会过去。

但是因为我觉得这个研就它主要是针对的是瑞典，

嗯，

那可能每个国家的国情或者每个人个体遭遇的情况不一样。

呃，

但是就像你在梳理对比的一样，

对于当时那些瑞典的男性来说，

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

他们尤其是刚毕业，

你确实啥也没有。

我原原本觉得我要二十五岁呃，

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就只能把我的这个愿望放到三十岁三十五岁。

甚至有一些男性他会选择服兵役。

因为瑞典有这样的一个制度，

他推迟了进入就业市场的时间。

然后过了几年他们再进入就业市场，

发现工作还是一样的好找。

然后自己的收入水平也没有很大的波动和也会再回归的对对，

反而是那些就是尤其是身边人会跟你说，

哎呀，

反正现在找工作这么难，

那就找个人嫁了。

我觉得对于那些女生来说，

她们要付出的这个沉默成本和代价是有一些大的对。

所以就说和男性一样，

当时选的就是我要去找一个我更看重的工作，

或者说我不是那么着急，

就立即要结婚。

那这些女性后来我们发现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对，

当时以为说，

反正我早晚也要结婚。

带着这个观念进入婚姻的。

就是平均来讲他们呃离婚以及出现身体健康问题，

以及接受这个社会救济的概率就会增加很多。

而且这个数量其实相当高的。

比如说我们看这个离婚率哈，

毕业时失业率上升一个百分点，

那么女性在三十八岁前离婚的概率会增加百分之十一点五，

是非常高的一个。

哇，

这真的很高了，

非常高。

然后在呃这个比如说我们看接受社会呃救济的概率是呃失业率上升一个百分点。

女性在三十八岁时接受福利，

救济的概率会增加百分之二十八。

所以这个数字其实是非常高，

我们不是说一定都没有涨的情况，

但是说这个概率是相当高的，

是值得我们去注意的。

嗯，

我在想可能很多朋友听我们在讲这些数据的时候，

他也会在想说真的会这样吗？

呃，

就是网上有个段子嘛，

就是离婚唯一的原因是结婚嘛。

啊那这一批人因为他结婚的人比较多，

会不会就是导致他未来离婚的人也会比较多，

显得他的离婚率比较高。

我我觉得这是我们非专业人士经常脑子里会想的一些问题。

没有，

就是因为我们谈的是离婚率，

不是说离婚数次，

所以说呃离婚率都是在离婚，

无以离婚人的。

对对对，

所以不是说呃离婚的人数除以所有的人，

人数是除以离婚的人这样子。

对啊对，

然后包括包括看你那些数据，

我就有的时候我会在想说，

可能有的时候没得选，

也是一种好事情。

就是你没得选，

你只能埋头工作，

这是一种理解方法。

我觉得我永远还是喜欢我。

有的选。

但是在我有的选的时候，

我怎么选？

我觉得这个是更重要的。

嗯，

对吗？

就是包括我们讲性平平等。

就是说有时候一方面我们会觉得女性就因为你是女性，

好像你就必须在家带孩子。

同样很多男性会觉得，

因为他是男性，

他就必须要出去工作赚钱，

他也想在家陪孩子或者中华养草，

他被剥夺了这种好像权利。

因为社会给他的这种舆论压力，

就是你是男的，

你必须赚钱这样子嗯，

对吗？

我更希望我自己啊以及我们很多听众成为的是就是有选择的这些女性，

她可以待在家里，

也可以出去工作。

嗯，

就是当你有这个选择的时候，

你可以选择我要 a 还是 b 而不是说似乎我有这个选择，

但是为了这个选择，

那我就降低我的标准，

随便找一个工作或者随便找一个人就嫁了就好了。

所以有选择在我看来永远比没选择好。

但是有选择可能有一个危险，

就是你会随便选。

对，

然后你有可能滑向一个看起来更舒服的选择，

或者是看起来短期是收益更便你。

对但是长期来讲，

对人生的整个长河来讲，

你一定要做出一个更睿智的选择。

因为其实这两年我在社交媒体上也会看到很多这样的言论。

因为这两年其实整体全球的技术发展，

它可能都没有那种突破性的创新。

然后以及我们的经济确实也是发展相对增速比较放缓。

然后很多人就会说，

那可能现在是一个结婚生娃的好时候，

嗯，

尤其包括在金融行业。

我记得去年我就看到很多言论，

就是说可能今年是个备孕的好时候，

嗯，

啊反正感觉今年也没有什么业绩了，

不如把娃生了。

嗯，

然后看了你这本书，

我就会在想说是不是这种看起来很明智的角色，

它其实背后也有很多风险。

对，

所以如果你真的碰到一个特别合适的人的话，

他跟你是否现在就是想说我现在没事儿干，

没有工作或者什么闲着也是闲着。

然后那我就去结婚生娃吧，

这是完全两个概念。

当然如果我现在没工作，

我结婚生娃可能是好的，

但是我不能。

因为这个我就降低了自己这个标准，

这个是特别重要的那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你可以去读书啊，

去读书，

你永远对自己的投资将来回报都是非常高的。

嗯，

包括在你的梳里和我之前看到一些报告，

其实现在尤其在国内，

就是本科生和研究生里边，

女生的数量其实已经超过男生了。

嗯，

因为其实我自己会有一个担忧，

嗯，

我觉得起码在目前就业市场还是会有一些隐性的这样的一些性别歧视。

呃，

显性的有很多。

到现在我们都能看到，

就是有的呃招工的公司直接就说我们不要女性这样子。

对，

还是非常直接的。

有些公司就学聪明了嘛，

就我不明着写。

但是我招的人的时候，

对呀，

然后他们招聘的时候可能会问说这个有没有结婚生娃，

打打算生娃？

对，

所以这些东西其实都是非常明显的那说起来其实经济学在这方面有非常有意思的这个研究。

包括你像去年那个获诺贝尔经济学奖，

我个人对对对，cliagolden 它其中一篇特别经典的文章。

其实就看这个，

比如就是说这个就业市场上的这个性别歧视嘛。

嗯那他有一个非常有意思这么一个实验。

他用的就是美国七十年代的交响乐团在招聘的时候，

呃，

一个新的改革。

就是之前就是比如说大家会把自己己的呃演奏的小样寄过来，

或者说呃比如说我们就是评委坐在下面，

然后上面来一个弹钢琴的拉小提琴的这样子，

对吗？

然后我们去评分，

然后有的乐团开始进行了改革，

就是我拉上帘子，

甚至铺上地毯。

那坐在下面评委，

我不知道上面坐的是男还是女的，

是男的还是少的，

是白的还是黑的。

然后我就纯粹就像中国好声音一样，

我不知道后面是谁在唱，

但是我觉得他声音美，

我就转身，

对吗？

所以这个概念其实是一样，

就是他拉上连总，

我我完全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特别是他铺知道地毯，

我不知道他是否穿高跟鞋，

对吗？

在这种情况下，

他们进行对比。

同样的人到不同的乐团，

呃，

以不同的这种面试的方式进行对比。

就其中一个呃对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数字，

就是说拉上帘子的这种盲选，

呃，

会导致女性最终被录取的概率提高了百分之六十，

这是一个相当高的数字。

对，

而且非常惊人。

而且可以理解说就是之前纯粹的一个性别歧视，

对吗？

因为他什么都没改变，

我就是拉上帘子，

仅此而已。

就让女性的呃被录取的概率提高了百分之六十。

所以这是非常明显的。

因为就很多时候大家会聊会说，

在这个职场上平均来讲，

女性的工资是男性的百分之七十五到百分之八十。

嗯，

那很多时候大家说是因为啊男生工作时间更长呀，

呃男生的受对呀更拼呀，

这个受的教育水平更高呀等等等等。

那你像这个研究，

它就是一个完美的，

把所有这些其他因素全部剔除出去，

然后告诉我们可以查百分之六十这么多。

那国内有相关的研究，

特别是就是浙江大学的李石老师已做中国收入分配做了很多年。

然后我们去看各种各样的中国这些一年的研究很多报告。

他跟我们说，

就是当我们考虑很多其他的因素，

比如说是否是党员啊，

是否是少数民族啊，

然后把这个教育水平剔除啊等等。

所有这些外面的因素都剔除。

我们发现其中有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八十的这个收入差距依然是无法解释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

我们就可以理解，

就是一个很好的性别歧视的这么一个一个重要指标。

嗯，

对我觉得这个东西就很有趣。

就是比如说那些评委，

你让他在评审之前，

你问他说你你有没有性别倾骗，

不一定说没有，

人都是没有。

对，

但是这个东西是一种潜移默化的。

甚至我觉得这些评委里边可能也会有女性，

她自己会意识不到这些是因为我们习惯了很多东西。

包括比如说我举另外一个例子哈，

就是呃比如说我们说在职场上面，

很多时候大家都说男性收入更高，

是因为男的比女的更容易去主动，

跟老板要工资，

要晋升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