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逃离北上广的程序员们，后来都怎么样了？

本节目由津津乐道制作播出。

对，

对对对，

叮叮咚。

各位听友大家好，

这里是 ste 开发者社区和金星乐道博客网络联合录制的博客节目编码人生。

哎，

大家有可能听出来了啊，

我们今天的录音环境稍微有点变化，

大家能听见非常热闹的背景声。

因为我们现在正在青岛的海边哈啊找到一位我们在青岛呃开发者凯文老师啊，

跟我一起来聊天。

大家好，

我是 kevin。

哎，

介绍介绍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吧。

啊，

我现在是在自己独立开发，

做一款语言学习的 ai 产品啊，

叫米朗。

嗯，

然后在之前过去几年一直是在做一些呃日语学习的产品。

哎，

为什么想到做日语学习的产品呢？

这一般来讲，

你看大家的第一反应都是做一个英语学习，

觉得这个受众大嘛，

对吧？

对，

是这样。

做日语学产品是因为一八年的时候，

那时候我经常去日本玩嘛，

嗯然后在日本想学一些日语，

想学日语主主要是说你有一些日本的那些场景，

比如说女仆咖啡厅啊什么之类的，

你爸你不懂日语是吧？

你进去之后，

你进去之后不尴尬了。

对，

然后当时就把所有的这些日语的学习的软件都下了。

下下了之后呢，

然后我就挨个试，

然后发现好像不太能学会。

他们面对的是说你本身就是已经在学习日语的那种，

比如说科班啊或者怎么样的一些人，

就是已经在那个学习当中的人。

对，

如果你是零基础的话，

可能很多东西都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举个最简单例子啊，

他的呃发音，

比如说 iul 他为什么写成这个样子啊，

他为什么发这个音？

那对于我们这种成年人来讲，

就是已经接受过很多这种这种教育洗礼的人来说。

就是说你面对一个你不知道不知其所以然的东西时候，

你大脑很难去接受这个东西。

嗯，

所以现在你给自己定义成是一位独立开发者啊，

对，

是的。

所谓我们现在说这个独立开发者这个词，

其实是每个人或者说每一个程序员都向往的一个目标哈。

我做一个 freelancer，或者我做一个独立开发者，

都是一个大家向往的一个目标。

但是刚才从你说这个日语软件开发这个过程当中，

我就发现一个为什么我要打断你啊？

就是我就发现好的独立开发者的一个就非常重要的特点。

他想的事情往往跟别人想的那个路径不太一样。

比如你总是在想解决一个蓝海市场里面的问题，

别人没有被解决，

而不是跟随啊，

我也做一个英语学习。

大概对我觉得其实这出于当时我有一个想法，

就是说我不应该去做一些，

或者说红海也好，

或者说 k 十或者说我当时的想法是 k 十二的东西。

对，

因为我认为就是 k 十二东西不需要我来做。

嗯，

大量的人都在去盯着这个东西，

那我我会有什么特别的价值吗？

我觉得好像也不会对，

对吧？

所以就就没有。

对，

所以今天跟凯文老师聊天的这个主题不是日语学习软件啊嗯这个只是我们想聊一聊特别有意思的话题。

今天为什么我在青岛聊天？

大家今年有一个挺热门的话题，

叫逃离北上广。

嗯，

对，

尤其是开发者今年还有吗？

这不是过去几年一直在聊。

但是呢也知道今年就是在开发者这个圈子里面就是非常非常的流。

以前大家可能还在大厂嘛，

嗯对吧？

在大厂那个大厂通常都是在北上广。

但是从今天开始，

大家也知道啊，

有很多人毕业了，

然后大家可能哎在想自己下一步往哪边走，

有很多人自觉的自觉的可能想到哎我是不是要逃离北上广这个非常卷的环境。

甚至来到一个相对来讲生活成本比较低的地方来继续我的事业。

或者我作为一个独立开发者也好，

我去做一个嗯 freelancer 也好，

可能是很多人哎，

我现在在这个阶段我开始慢慢想的问题。

所以今天也特别有意思，

就是遇到凯文老师啊，

我们坐在海边，

坐在他的这个新买的天幕的帐篷下面哈。

在这个在北京，

我相信大家是享受不到这样一个聊天的环境，

我们一起聊这个话题。

包括今天其实还有其他的独立开发者在一起哈，

就是主要还是我们俩在聊。

所以你觉得啊作为一个开发者，

很多人说你们是开发者，

你才有资本去到二线城市，

三线城市去做这个事情。

因为你能 remote，你能远程。

因为有的时候往往一提到独立开发者，

可能就跟一些关键词，

它就连在一起了。

什么数字游民 remote 这个 werefromhome，就是这些词都是连在一起的。

你觉得开发者是有独有的这样一个优势，

还是说在这个过程当中，

其实对于开发者来讲，

对他自己也是有挑战的。

这个其实我想先说一下，

就是我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北京啊。

嗯，

当时其实我觉得和大家的想法可能是也是比较类似的。

嗯，

因为在北京你的这个整个生活成本是比较高的，

就就比如说房租对吧？

但是它其实是之所以高，

是因为你配套享受北京的这一些服务。

嗯，

但是其实是一个福利税。

对对对，

然后我当时我自己做产品，

我会发现我其实也不需要这些，

他提供给我的东西是吧？

我就是每天呆在家里，

那我待在哪儿不一样的是吧？

我何不如换个换个更更轻松的地方？

因为北京的人均资源明显是非常紧张的那你来到青岛的话，

你其实就拿车来说，

你到青岛直接买车，

直接去开车，

他也不限牌，

所以你什么都无所谓，

对吧？

买想买房，

直接可以买房就是都可以。

然后关于开发者的这个的话，

我觉得其实我的观察下来，

我觉得是很多人找不到他怎么去释放他的这个创造力。

嗯，

就是说我遇到大量的人，

他们跟我说他想做开发者，

然后他第一反应是我问他想做什么，

他第一反应是说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嗯，

就是我想做独立开发者，

但是接下来我来开发什么，

其实我是不知道。

对，

要是换做以前的话，

我可能会说这个你要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呀，

想清楚你的梦想啊这些之类的。

后来我发现这个其实不是什么很有效的建议，

就是能想的人他肯定就想通了，

你说也没用。

那如果现在要看的话，

我觉得是说你如果自己找不到的话，

那你可能要从你身边的人去找。

比如说从你老婆从女朋友开始，

嗯，

你看他需要什么东西，

嗯，

然后要很多的包嗯，

啊就是他的需求。

他他有什么东西，

他的是一些软件做的不好的。

比如他有什么爱好，

他爱读书，

那么是不是围绕他的爱好可以做什么？

你的意思就是从身边人的身上去挖掘一些属于独立开发者自己的机会。

嗯，

对，

而且尤其时候你你应该把这个眼光放的更就更 open 一些。

你可能看父母需要什么？

就是我觉得这个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就是尤其在 ai 的驱动之下，

就是这一波人可能是一个很不错的一个增量。

就是原本一些很复杂的东西，

他可能能够变得非常的简单。

那如果说你去观察这些的话，

可能会有一些新的机会。

嗯，

就是有的很多的事情就是你跳脱出来，

从你自己开发者的这个视角里跳脱出来，

可能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需求。

嗯，

对，

就是有时候很多人就是说呃我一开始优先就想的说，

你可能做一个利己行为，

就是说你自己身上去找，

让满足你自己的需求是。

但是其实对很多人来讲，

你选择去利他也是一个很好的一个出发点。

嗯，

对吧？

但是有的时候在我们就提到第二个关键词啊，

有的人回到了二线城市，

三线城市，

甚至是回到了老家。

嗯，

对吧？

在这个时候呢呃我想做一个独立化，

他或许做了一些事情，

或者正在找自己方向。

但是这个时候第二个关键词又来了，

就是孤独。

对，

这个我深有体会。

对，

我们在北京可能可以参加很多开发者的活动，

周围有很多的做开发的朋友可能到了青岛，

我不知道青岛情况是怎么样，

是不是周围的这样嗯的同好就会少一些。

呃，

是这样的，

嗯，

就是我觉得如果说我怀念大城市什么的话，

我觉得最怀念的就是社交圈子。

就是你在那儿其实呃是什么样。

比如说我是个矮人爱人的话，

你不需要去找别人，

别人会找到你，

嗯，

对吧？

概率非常的大对。

但是如果你到了青岛这样的城市之后呢，

如果你你不去睡觉的话，

挨下去，

那你你你挨你会变得更矮，

就是没有人会会过来会过来找你，

然后你需要刻意的去建立自己的社交圈子。

嗯，

对，

然后去找到那些有趣的人，

并不是说这里没有，

而是说他们可能不是像之前在社交网络上那么那么扎眼，

嗯，

他可能也没关注到你或者怎么样。

但是有同等思维，

就是和你有相同的价值观，

和你有相同的想法的人，

其实也存在很多的。

只是他在其他场景里面，

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用多长时间才解决了这个孤独的问题？

我我其实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

因为你比较矮，

可能对在这个脸上可能还会啊，

我我之所以有这个体会，

是在这个过程当中，

我逐渐的认识了一些朋友。

虽然说数量级没有那么高，

但是你会发现你发现一个的时候，

其实是也是会极大的改变你的这个怎么讲心理状况的吧。

嗯，

嗯嗯呃除了情绪上的孤独，

可能还有一种孤独，

就是在技术领域的，

或者在自己成长领域的鼓励。

因为我们做独立开发者，

可能往往还不是说我要闭门造车，

我可能还是要接触一些新的技术，

我要接触一些新的方向，

比如现在最流行的 ai 啊等等这些。

以前呢我们在大城市可能会通过参加一些活动，

那现在我们没有活动了，

当然我们可以通过线上。

哎，

是不是也觉得在这一块儿，

在自己的成长，

在自己的专业领域的成长上吧，

也会在这个小的城市也会给自己一些困扰。

其实嗯这个确实蛮困扰的，

就是线上的交流和线下我觉得是有非常本质的区别的。

就是人面对面他会更愿意输出。

嗯，

他会把他呃不厌其烦的跟你讲，

他最近刚刚比如说读的书，

刚刚学到的东西，

刚刚玩的技术，

然后他甚至可能和你有一些很快有些思维碰撞。

因为你们线上交流的时候，

比如说我们说你的你们俩交流，

你的信息密度可能是十，

对吧？

带宽很低。

对对对，

但是是线下的的时候，

你因为看到他的表情，

看到他的气场，

感受到他的气场，

然后很多东西都变了，

对吧？

你原本想一个问题，

你是钻牛角尖，

但是你突然就改变了整个思路。

嗯，

然后这个问题其实你很难去本地解决。

我觉得其实如果你离开一线城市去做一个独立开发者的话，

嗯，

那首先你不不要想着说所有的问题在本地解决，

嗯，

就你必须转变成一个。

就是说我可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暂时离开我去 travel 到另外一个城市，

嗯，

然后就是不要给自己一个决定。

对，

你来先试一试。

我觉得人也有时候会有，

就是这有点像地缘政治那个概念。

比如说你移居到某个城市，

你会想说我要不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城市解决，

是对吧？

我要 allinline。

对对对，

我老婆要在这找我，

还子要在这生，

然后我这个团队要在在这生是吧这种感觉。

但是我觉得这恰恰是一个怎么讲，

非常不符合现在时代的一个一个方式。

就是你来这儿是没问题，

你是暂时降低你的成本，

嗯，

暂时找一个地方，

或者说你生活的更舒服。

嗯，

但是如果你想要去找人碰撞，

想要去改变你的生活状态的话，

那你一定要走出去和别人交流。

换句话来讲，

这是你离开一线城市之后，

你缺少的东西啊，

这部分是你要在额外增添回来的成本。

这个交换其实是公平的对，

这是你选择非一线城市必然会带来的一个代价。

对，

要看花什么样的成本来把这个代价补齐。

对，

是的。

嗯嗯，

现在在青岛是怎么样一个状态？

我并不是一直在青岛啊，

我可能一年有一些，

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日本会待一段时间。

对对对哦，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有前面那样的感受。

因为在日本现在华人特别的多，

就是中国的人也特别多。

然后因为大家都在海外，

大家都会比较孤独，

然后大家就特别容易愿意去交朋友。

这个和本地还很不一样。

本地你在国内的时候，

有些人你觉得爱见不见。

嗯，

但是在海外的时候，

大家一见面都特别的亲切啊。

对，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是它天然的像是一种筛选，

就是你去了某个地方之后，

大家天然的会认同某一些相同的价值观。

嗯嗯，

然后很容易就聊到一起去。

嗯，

对吧？

然后还有很有趣的地方是大家都会更多的去聊一些自己的梦想，

自己的产品，

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那些我觉得还是很不错的过来，

这几年真的降低成本了，

这是很多人都关心的话题。

我觉得生活成本是真的降低了。

嗯，

对，

但是有没有因此少赚到钱了，

我觉得肯定供你选择的机会变少了。

就一线城市的时候呢，

很多机会会自然而然在你面前上去选，

嗯，

对吧？

你是机会会找你，

对机会会找你。

但是你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之后呢，

这些机会他肯定他是优先去辐射一线城市。

嗯，

那这个时候你你的选择性没有那么多。

嗯，

对然后所以说你也可能会容易。

如果你自己没有刻意的去解决这个问题，

刻意的去呃怎么样去社交也好，

怎么样去尝试也好的话，

你可能会被禁锢在某个地方。

止步不前。

不光是你你的产品的状态，

你的认知，

你的思维，

还有你你的这些方方面面，

它可能都会进入一个缓慢的，

或者说一个静止的状态，

就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对对对，

我觉得这个是很正常，

因为你外界给你的 input 变少了，

对吧？

我们其其实就一个非常简单的一个一个生物，

你有 input，你才会有这个。

其他的想法对吧？

你才有 output，你需要有人过来震动你。

嗯，

对，

这是我我前段时间有一个朋友给我疯狂输出费曼的东西，

他给我他给我讲这个就是费曼怎么解释这个火的产生的对吧？

他是从最开始的两两个原子的震动开始，

对吧？

然后我觉得人也也是这样，

尤其是 ai 这种大模型出来之后，

你就越发你可能会更容易理解人脑是怎么工作的。

嗯，

仅仅是为了降低生活成本才选择北上广以外的城市吗？

其实这个话题蛮有挑战的哈。

因为我问过很多朋友这个话题，

很多朋友给我的答复不太一样。

有的人认为我确实降低了生活成本，

我图的就是降低生活成本。

而有的人觉得我回到一个二三线城市，

我降低生活成本只是一方面，

但是我可能还求得了内心的一些平静和情绪价值的满足。

比如说我也认识很多回到天津的朋友，

他可能觉得天津是一个非常放松不卷的那位城市。

情绪可能工作不会有太大改变，

但是给我情绪上带来了很大的满足。

所以我不知道你认识的这些独立开发者，

就是回到这个二三线城市的独立开发者，

他们都是以什么样的诉求回来的。

我相信可能不仅仅是降低生活成本最最简单的这样一个要素哈。

呃，

我觉得生活成本可能是大家最直观感受的。

第一就是对，

就是很容易用这个给自己一个理由嘛。

对对对，

嗯，

然后我觉得更内层的这个本质的想法可能是说你想换一种生活方式。

嗯，

我觉得我在北京之前的感受就说你厌倦了这种和很多人争抢公共资源，

嗯，

然后你也没有很好的方式去放松的一个地好。

但是青岛的话你可以很容易的到海边。

因为青岛的这个特点是说海岸线非常多，

海岸线非常多，

然后它的城市是沿着海去建的，

所以说你城市的中心就是海边，

嗯，

对吧？

那我有朋友他们在云南这些城市其实也是一样，

他很容易就可以跑到大理去，

或者或者去滇池这样的地方，

然后就就可以去享受另外一种完全放空的方式。

嗯，

对我觉得大家其实是想要去寻找一种理想中的生活状态吧。

他可能大家不觉得我一辈子就要在一线城市找这种就是说很压抑，

然后也好，

或者说很牢笼一样的这种生活。

嗯，

对我觉得最终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寻找。

嗯，

现在逃离北上广的一些开发者，

据你所知，

他们做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多？

比如说他是自己在独立的，

就是现在又有一个流行词叫艺人公司嘛。

嗯，

他是自己独立在后一个项目在做独立开发，

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开发，

还是说他会做一些 freelancer 的工作。

就比如做一些顾问啊啊，

帮助其他的公司去做一一些服务啊，support 这样的工作，

还是说他会以怎么样的一个方式来生存，

就是他们的生存状态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这个想法其实我也经历过不同的阶段。

嗯，

我最开始的时候是想的是说呃，

你做独立开发者，

你应该专注于去开发你自己的产品。

嗯，

那不要分散你的精力，

就是很原教制的独立开发，

对吧？

开发。

对，

但是后来我自己的转变是说，

其实你要变得更 open 去尝试不同的东西。

嗯，

就和我观察到的对开发者也是这样，

包括我自己就是我会比较多元化的去做一些事情。

我既做自己的产品，

然后我也会去其他公司，

我去比如说他们有咨询，

我也会做。

嗯，

然后甚至其他们他们有些产品和我想要做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比如说近期就是有公司他们做 designsystem，嗯，

啊我对设计系统，

因为我之前并没有系统的了解过这个东西，

我觉得对我的整个帮助会非常大。

因为我也有好几款产品了，

我也希望有一个 designsystem 可以去说把他们给 hold 起来。

嗯，

然后我就愿意去参与到这样的项目里。

嗯，

嗯嗯就说然后你会发现当你有不同的事情去做的时候，

你的大脑去切换的时候，

其实你会更更多的想法会冒出来。

对，

然后你的成长会更快。

嗯，

然后你没有时间去想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嗯，

嗯嗯你的关注点就是我快速的成长，

快速的验证。

嗯，

所以说现在要是是我来回答这个问题的话，

我就觉得你不要去给自己设限。

而且你所处的城市不一样，

你能接触到的资源也是不一样。

嗯，

比如说你在一个靠近一线城市被一线城市辐射或者省会城市辐射的地方，

你可能有大量的这种咨询的机会也好，

或者说参与相项目的机会也好。

但如果说你在一个小城里可能没有这时候，

我觉得你就尽量嗯什么感兴趣就做什么。

嗯，

这样比较容易。

我觉得达到一个呃怎么讲平衡吧，

我觉得是嗯但是现在有很多人其实是从大厂毕业出来的哈，

他们进入到这样一个独立开发的状态。

嗯嗯，

我现在看来可能很多的人是一个颇为无奈选择，

这可能不太是一个自主选择哈。

我出来可能我就要寻找一些啊新的机会。

而新的大厂的机会呢，

现在因为种种的原因，

咱们都知道也不是这么多了。

那好吧，

我就转成福利 lancer 或者是独立开发。

对于他们来讲，

可能和像你这样的开发者不太一样，

你可能是一个自主的选择，

他们可能是一个被迫的选择。

对于这些人来讲，

嗯，

你有什么样的建议给到他们？

我觉得没有经过时间考验的想法，

其实都是挺容易变化的。

嗯，

就是大厂出来的呢，

可能他还没有真的想好自己要做什么。

然后独立开发者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一个过渡的一个方式。

嗯，

其实我现在想法是比较 open 的，

我现在不追求什么，

就是很援教的东西。

嗯，

说你必须真心的热爱的要去做某个东西。

嗯，

不见得就是说它可能是一个你想要尝试的一个东西。

而而且换个角度来讲，

其实很多时候一些东西的机会就是在你的尝试中发现的。

嗯，

对吧？

所以说最好的状态就是说你如果想要做独立开发者，

一开始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嗯，

就并不是说我一定要做成是吧？

我一定要把这个路给走通啊，

或者怎么样，

我接受不了失败啊，

其实我觉得这个反而更容易失败。

嗯，

我觉得这取决于你怎么去理解。

像失败这个词就是失败。

其实是你走向成功的一个必经的一个学习过程，

它甚至不叫失败。

你玩机学习你肯定就知道了，

就是说你就是要从不停的失败，

然后找到一条成功的路，

对吧？

只是说你最需要注意的是你需要知道你这次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嗯，

是吧？

然后避免说我下次还按照这个路数去走，

对吧？

这样的话我觉得会好很多。

嗯，

所以你给他们的建议是先去试一试。

对，

去 open 的去试一试。

对，open 不知可以自己试，

对你可能要做这么就是甚可以说我做一星期的独立开发者，

嗯，

然后看看是什么感觉，

对吧？

嗯，

然后或者说我就是做一款小产品，

上线这个小产品，

就说你一开始定的目标。

第一点，

我不挣钱，

我挣一块钱类似这种概念。

嗯嗯，

就是有时候比如举个例子，

比如说你定的目标是你挣一块钱，

很可能你挣的是一百块钱，

对对吧？

这个东西会直接会给你发现哦，

原来这东西可以挣一百块钱，

嗯，

然后你看待的方式就不一样了。

嗯，

如果你一开始定的目标是我要挣十万，

然后突然他挣了一千。

嗯，

那你就会觉得那我干不了这个事情了。

嗯嗯，

但是一个人干总是还是回到刚才孤独的这个话题啊，

一个人干总是孤独的，

嗯，

不仅仅是刚才我说的情绪上的社群上的这样的一个孤独。

其实我们也很难说，

我们每一个程序员都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劝战，

他所有事情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