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为理想和情怀买单的创业者，后来怎么样了？

嗯，hellohello，大家好，

这里是艺人公司，

我是东东。

啊，

今天这一期的采访很特别，

我在采访我自己八年九年前呃离开体之后找到的第一份工作的老板，

也是因为这份工作也是因为这个人我离开了小城市，

然后来到了上海。

所以准备这一期采访的时候，

我觉得还挺特别的。

然后也是因为这个工工作，

这位老板我进入到了一个小众行业，

嗯，

了解了初创团队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嗯，

在很大程度上其实影响了后面的我很多的职业选择啊，

那我们欢迎一下我的这位钱钱钱钱钱老板跟大家打个招呼。

呃，hello，大家好，

我叫童丽网，

名叫新学研究生。

东东你好，

我在节目里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我觉得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但是现在大家会称之为童老师或者孙老师，

然后还会叫我童老板。

对我觉得你说服方式来都 ok。

那就童老板，

我觉得这个童老板这个身份可能是最后一个身份最后一个身份的我才认同的。

因为我可能最先开始会被叫童老师，

我们会觉得还蛮舒服的。

tony 呢是自己的英文名，

反正在上海我觉得还是蛮容易被呃就是接受的对吧？

但是童老板这个身份，

我觉得我是这几年好像才呃坐在这个老板的位置上才会觉得好像你要做一个老板。

对嗯嗯嗯哎那蛮有意思的那我就选择这个理性接受的身份吧。

对，

可以啊。

呃二零一六年我离开团队，

然后我们后面虽然互联网上有联系，

但其实还没有线下见过面。

我挺好奇，

天哪，

将近九年的时间了，

八年的时间了。

就是呃你的创业状态发生了哪些变化？

嗯嗯，

变化哈。

我觉得最大的一个变化是团队经历了一次呃解散。

嗯，

然后呃我去了大概四年，

北京回了两年。

武汉，

也就是你在离开团队以后，

我们这个团队还运作了大概两年。

在上海还坚持了两年。

坚持完以后，

我去了北京去了北京的团队，

全部以兼职的形式存在。

呃，

其他就没有全职的任何同事。

你在北京四年，

然后中间有几年疫情对两年，

然后后来又回了武汉，

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然后现在呃呃完成成了重组和重建。

因为原来这几年中也经经历了一些事情，

然后我现在是大概有十个人的全职团队，

正好符合你十人以下。

但是好像是十二个还是十一个五块七的，

嗯，

大概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嗯嗯，

变化还蛮大。

那我们跟我们的听众大概交代一下，

背景，

就是我们在做一个什么样的行业。

至少八年前我进入到我们公司上班的时候，

我身边人都是很震惊。

他们是因为我而知道说哦，

原来现在还有这样的行业，

这样的职业，

八年过去了，

还属于小众行业吗？

嗯，

当然属于小众行业，

我觉得是妥妥的小众行。

嗯，

我甚至有时候一度在问自己，

我们这个行业存不存在，

我们把自己定为性教育这个行业对吧？

嗯嗯，

所以这是一个呃特别小众的行业。

那我是希望呃推动中国新教育啊事业的发展啊，

而且这种推动的方式呃，

因为我们是一家公司，

所以我们肯定是商业的推动。

呃，

我们当年是做了创业比赛，

到了上海一一方面我对商业有点兴趣。

另外一方面呢，

我也会觉得商业可能是最好的一种推动方式。

嗯，

对，

所以他是一个嗯用商业的方式去推动整个性教育的发展。

那其实他想要改变国民人对于性的态度和认知嘛，

呃那他需要实现商业化的这个部分。

嗯嗯，

这是一个小众行业。

我们最开始做的大概是十年前二零一三年一四年的时候，

呃，

我知道的只有一些呃境外的机构在国内做，

而且可能是以嗯政府合作呀或者有关的形式合作，

没有独立的商业运营型的公司。

那我们刚刚开始做的那个呃叫金赛文化，

当时还是引发了很多的关注，

呃，

引发了很多的讨论啊。

对，

但是现在在我们看来其实有很多类型的相似的就是主题的呃媒体也好，

公司也好，

或者是团队也好，

他们都在尝试都在做这样的事情。

对，

但总体从业的人数，

人员啊都不是特别的多。

但我觉得现在很多人都在呃想要往这个方向去发展。

对嗯嗯嗯我这两年非常深的一个感受是，

第一个就是在自媒体上能看到一些年轻的团队在尝试用啊更更自自媒体化的内容在推广网性教育这件事情，

然后包括讲月经羞耻等等啊，

然后有更多的人会就是点赞互动。

我当时看到的时候，

我觉得哇就是现在的环境要比我们那个时候真的好了很多。

然后第二个是我发现我八年前在公司认识的，

做性教育的人还在于没有转行，

有很多互联网行业的人都转行了。

但是不管是做儿童性教育，

还是成人性教育的前同事们，

大家还在这个行业里深耕的，

我觉得这个都挺不容易的。

嗯，

是的是的，

我觉得我们当初为性教育这件事情出发的时候，

很多人是带着情怀的这里面也包括我自己都是因为在性这个部分看到了很多呃我们这个社会，

我觉得就是嗯比如说性的羞耻啊，

性知识的不足导致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啊，

希望能够去做一点什么啊，

然后呃去来进入了这个行业。

对，

然后就开始去做这些事情。

所以我觉得呃来到我们公司，

一般来讲都会跟他们讲理念和情怀了。

那这个在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尤为严重。

如果说也觉得我们就是认同这个梦想和情怀，

我们会优先的去考虑大家共同的事业的发展。

所以我觉得这个还是蛮重要的一个基础吧。

因为没有这个基础，

我觉得很难去呃走得更深更远。

这么多年之后，

我在这特别想给你反馈一个，

因为你是我呃进入职场之后接触的第一个男性老板，

就是对我影响比较深到。

今天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影响我很多关键决策的有两点。

第一个是你是一个对人特别特别关注的人，

所以跟你在一起会很好的被照照顾到情绪感受。

这些事情也有很多的沟通。

第二个就是会为梦想和热情买单。

对，

就是价值观驱动做很多事情。

我觉得对我在职业发展上产生非常重大影响的是你后面我也接触过，

就是非常纯商业性的老板，

我完全受不了。

其实你说到这里，

我我倒是想给你一个反馈，

我我的背景里面没有任何几乎哈没有任何的纯商业的东西是认我当老板。

我可能也就刚刚从学校出来，

当时最多的是认同是我是一个学生，

只是恰巧有那样的一个机缘和运气去开自己的公司。

对，

大概就是这行证。

我觉得报回去十年的话，

我如果能够给我补，

我觉得我我我最需要补的就是商业课，

大概是这样子的一种感觉。

对嗯，

那你会觉得这些就是对人的关注，

然后为目的想去的这件事情，

又是你性格中的底色嘛，

就是又是你无不充满魅力的部分。

嗯，

对呃，

我觉得他是嗯也被这两件事情所呃限制，

或者是说所困扰。

比如说你如果跟员工一起呃工作，

或者你要带领团队，

你不能只谈梦想和情怀。

嗯，

呃呃如果你想要把你自己的呃这样的一个事业做大，

你不仅要关注呃这个人的情绪感受。

那换句话来说，

从工作的角度，

你也要关注结果呀，

你也要关注过程，

对吧？

你不能照顾情绪，

照顾感受，

那个是心理咨询师的工作，

我本身也是个咨询，

是所以有的时候嗯带到这边来，

他，

但他并不利于管理。

但是到今天啊，

你创业十年了啊，

老板身份，

咨询师身份，

然后博主身份嗯，

甚至是就是很多其他的这种外部合作方身份这种多重身份，

你觉得你啊分的更清了吗？

我觉得这些身份啊倒不不是说我分的更清了。

我觉得这些身份是嗯嗯我更接受我在这个身份中我要去呃做的事情或者我的角色定位我就更明确了。

比如说我做咨询师的时候，

那我知道我的核心目标是帮助我的来访者。

那我做老板的时候，

那目标很简单，

就是为这个公司负责，

要为我的股东负责，

要为我的这个团队负责。

嗯，

当我做博主的时候，

我希望说我给我的粉丝，

我的用户带来知识带来欢乐，

哪怕嗯对或者他有用都 ok 的。

嗯，

当我担任某些呃学术或者是机构的负责人的时候，

那我也是要为这个机构或者为这个呃职责啊去承担一定的东西啊，

我觉得更多的是我会稳稳的待这些角色的定位上，

这个是我最呃清晰的一个呃感受。

然后另外一点呢，

我也可能想补充，

我记得有一件事情印象深刻。

呃，

我们当时公司来的第一个员工，

可能东东你也知道啊，

叫林尚婷是我的助理。

那那个时候我记得很清楚，

他有个小孩刚离婚，

然后去接他，

然后他叫我童总，

我会印象很深刻。

就他叫我童总，

我可没有人这么叫过，

我叫我童总，

然后我就跟他说，

你不要叫我童总，

他的年龄比我大。

因为我们当时也是有一笔小额的投资嘛，

然后你小童就好了。

然后在之后很多的工作和场合中，

他就叫我小童。

但是我其实我隐隐约约发现自己的内心呃，

在我工作了大概一两年以后，

我发现他叫我小童的时候，

内心开始不开心了。

嗯，

因为我觉得好像呃没他确实是比我大，

但是我确实是选择让他叫我小童的。

我叫人家叫我叫小小童啊，

然后人家一直一直叫我小童。

但我后来发现我已经开始觉得这个称呼可能不太能够呃尊重，

而且好像不利于我开展工作一样。

嗯，

但其实我当时包括呃我跟你说，

就是你叫我 tony 吧，

对不对？

我记得很清楚，

就是对为什么我们希望当时候在所有的人都有英文名？

很简单，

因为也是读书的时候有理想化的那个部分。

是觉得哦公司要人人平等，

什么这么那个总监那个那个老板啊等等就不要了，

大家都叫英文名就好了呀，

对吧？

所以我觉得呃就是各种的身份是你自己对自己的一个定位，

你的清楚吧，

我觉得就是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啊。

比如说嗯我们俩今天做这样的一个对话，

我觉得你是在采访一个呃就是创业型或者创业故事类的人。

那我觉得我的身份应该就是个孔老板。

对我应该应该是这种身份会比较多一点点。

但是好像我记得你的采访稿里面其实也分了两期哈。

比如说你可能有一些是关于性教育的那对不起，

那那时候我可能就变成了童老师。

我可能要讲我们的行业理念，

或者是我们的性教育是应该怎么做，

或者是巴拉巴拉的这样的想法对不对？

这个身份我们应该更自如的去去利于这个工作也好，

或者项目的开展。

我在观察我身边一些八零后九零后最开始创业的这群朋友，

他对老板这个身份就比较排斥。

包括我第一次创业的时候，

嗯，

二零一八年年底一九年，

然后我们的创始人就说呃，

公司内不许喊我老板，

就有严格的限制。

我当时就想到了，

因为在我们当时一起工作的时候，

也是这个问题，

就是你们不让我喊老板，

所以这个问题就困扰很久，

就是为什么？

然后包括当我自己做事情，

呃，

就是有兼职的团队，

跟我一起协作的时候，

有时候开玩笑他们会喊那老板，

我我也是很排斥，

我觉得哎呀不用吧，

不至于他看似只是一个称呼上的变化。

但我觉得他是一种呃非常内心深处对自己做的事情，

或者对自己职业身份的一种认可。

嗯，

啊，

是的是的，

嗯，

就是这样的。

其实老板压力挺大的，

不老或者是老板，

他这个身份其实并不是好当的。

比比。

比如说你你再给我一个选择，

我我我不想当老板，

我觉得老老板真的不好当。

所以我觉得也是当时我在想我们不接受，

包括我自己不接受老板这个身份的时候，

我会觉得好像呃其实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压力也挺大的当个老师多轻松啊，

对吧？

但是当老板并不容易，

他要比老师考虑更多的事情呢。

那我个人可能是对一种压力的逃避，

也可能是对这种市块的呃不喜欢。

或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讲，

就是自己定位不清晰。

我觉得这个部分还蛮有意思的。

对于很多转型期，

然后做艺人公司创业，

呃，

刚刚开始的朋友们是一个视角，

就是他好像是一个是称呼而已。

但是在某种程度上，

我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

里边的能力对自我认可，

它其实也是一种呃职业身份的自我认可。

你现在创业整整十年了，

如果此刻给自己三个关键词的话，

这三个关键词会是什么？

那我想到的第一个词还是要不忘不心疼，

呵呵，

但听起来就是这么俗套。

但是因为我熟悉那四个词啊，

对啊对啊，

因为你问我的时候，

那我就在想让我脑海碰出来第一个词就是这个词。

因为因为我们是为这个梦想和情怀去买单的时候，

就是为这个梦想和情怀去工作，

对吧？

那啊你可能就是要时时的刻刻的去来提醒自己，

就是你为什么出发的。

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这个呃公司也好，

包括我们自己十年的发展历程中也好，

其实是经历了很多的波折迂回，

或者是说兜兜转转弯弯绕绕。

但是我觉得你很重要的一点是呃不忘出行这件我我是为性教育这件事情而出发的那我我我想把这条路走到黑。

换个角度来讲，

我们现在有很多的选择性教育，

这条路可以不搞的，

可以不干的。

嗯，

因为不好干啊，

对吧？

也挺难干的，

我可以放弃的。

但是我我我在想说不行，

我们不能放弃，

对吧？

那我们还得干啊，

那还得做。

那那么这个时候其实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的一个词，

就是呃不忘初心啊，

我觉得呃这个是我想到的第一个作为同理。

好，

作为童老板这个身份也都要去做的。

呃，

第二个部分我觉得就是拥抱商业吧。

作为一个搞性教育的这样的一个机构也好，

或者是一个公司也好。

我觉得我们最开始的时候就是呃原来在上海的那家公，

他是没有商业的，

他几乎只有梦想和自由情怀。

我我我们几乎很少看呃这个利益的问题。

我们只要有人请我们去做新教育讲座，

我们就批颠的跑了，

对吧？

只要跟新教有有关的事情，

我们就去干了。

至于会不会有你给不给你钱啊，

会带来什么啊，

我我觉得我们好像当时是没有去考虑啊这个部分的。

但是最后你会发现他的这个叫做什么？

他没办法用这个东西一直撑着。

因为面包很重要啊，

公司他需要运作下去，

他需要投入，

对吧？

那不可能一直烧着呃，

投资人的钱烧的很无底洞，

显然这也不符合逻辑。

那我自己经历了这十年，

我会发现商业它本身有它的魅力啊，

它本身有它的这种叫做呃背后的原理呃经济的部分。

所以而且我越来越认同呃，

商业它并不是一个坏事。

我觉得商业它它是一个手段，

而且它可以帮助性教育区推动。

我需要拥抱商业。

对，

这是我想到的第二个词的。

呃，

以我们现在的这样的一个呃就是公司也好，

或者是我个人的呃体验和感受来讲。

我觉得最我想要说的可能是呃这个词可能跟呃怎么说呢？

就是跟嗯跟商业有点像，

呃，

但又不太像啊，

可能这对我来讲是一件有点痛的事情。

就是团队啊，

我不知道你东东记不记得，

就是我们原来公司的团队其实叫做超豪华配置。

就是有很多，

比如说愿意做性教育的人，

他们学历都很棒，

那背景都很好。

大家拿的都非常低的薪水啊，

包括嗯当时东东可能也薪水不高吧，

大家都薪水不高，

但是大家的背景都相当不错，

然后都愿意来投身在这个领域去做这样的一件事情。

但是呃我们到一八年左右，

就是已经就没有任何的资金了，

就账户要要清零了。

在快清零的那几个月里面，

我我当时也没有特别的深刻的印象，

但我知道已经没钱发工资了。

然后我差不多是到要发工资的。

那个时候呃反正不管怎么样，

我会看到有一笔钱进到公司，

然后把大概工资发掉。

然后再到下个月的时候，

我发现哎可能这个钱不够。

所以我觉得为什么团队对我来讲很重要呢？

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是拥有一支超豪华的团队，

而且大家都是有梦想的人，

而且是一个梦想的人。

但是呢因为呃我疏于管理，

或者说我不会把这个团队进行一个很好的，

就是怎么说呢？

嗯，

就是运用吧，

我相当于只是说啊我有这个想法，

我往我就往前跑，

但是跑的时候我并没有看我周围的。

哎，

原来想要跟我一起往前跑的这帮人，

他们在哪啊，

他们在想什么，

对吧？

我只是我只是说自己冲，

而且我有的时候左冲无右通，

我还不告诉他们。

所以我觉得这是很呃很叫做什么很呃做的呃不太好的部分。

所以呃我会发现那团队其实对于一家公司来讲，

它其实是很重要的，

特别是核心的或者是骨干的呃这样的一个团队成员的发展和稳定，

它有利于呃这个商业的模式的落第。

我是希望啊这个团队是一个能够有梦想，

有情怀，

同时也是能打胜仗有效率的一个小团体。

啊，

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我去做这件事情，

我想要的一个结果。

否则其实我我也经常会问你自己啊，

开什么公司啊，

不开公司了，

我一个人做个博主，

做个咨询师，

做个老师，

我外面还有那么多机构聘，

我去做什么主任，

什么委员什么吧。

哎呀，

我一个人不知道多开心，

多快乐，

想去就去报价给他们，

我多自在呀，

对吧？

但是我在想我为什么要开个公司？

原来我还我也挺喜欢，

是大家一群人一起去一件事情去努力啊，

我啊我不是一个人在为这件事情努力。

我觉得一个人很自由啊啊嗯但是我觉得也很孤独，

也很呃寂寞也好，

我觉得都可以用来形容。

但是我觉得一群人那可能是不一样的，

会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会有更高的效率。

而且我始终认为一加一头大于二想，

我们今天的对话你会给我赋能，

我也会给你赋，

那我们听众还会拿到更多的东西出来。

所以从我的角度来讲，

团队对于我来讲，

我觉得还是蛮重要的。

这个问题也是我特别想问你，

因为之前我们一起工作，

然后后来其实又从包括摩西啊，

其他人那里可能断断续续听到消息，

然后包括在朋友圈看到一些动态，

我会觉得你的创业真的嗯太不容易了。

那个这不容易。

我觉得有行业小众行业，

然后也有这个就是这个刚才你说的团队，

然后商业变化等等。

对，

就是诸多的这种不容易。

请允许我用了一个字，

就是从我的理解里是熬这个字，

就是我觉得这十年到底怎么熬过来，

可能从你呢而有另外一个字来呃来来代替这个哦哈就是嗯对我还蛮想问一下的，

就是那些个可能发不出来工资的时刻，

团队变化的时刻，

然后包括对自己产生某种对于是否当老板创业的这些时候，

嗯，

你是怎么过来？

嗯，

其实我觉得你熬那个字还是挺挺像的，

但是我始终从我自己的角度哈。

呃，

我也发现其实我的就是我在某些事情，

包括钱，

包括呃我是这么说吧，

呃其实我对于细微的情感或者是情绪，

作为咨询师这个角色我是很敏感的。

但是作为大的伤痛，

我是很有钝感力的。

就比如说团队解散了，

我是要等这个团队解散半年之后才知道，

我当时是特别特别的难过啊，

或者特别特别的伤心啊。

比如说我现在说起来会很难过，

但是呢我其实是在那个时候我并不难过，

反正那个时候我没感觉啊。

所以嗯就像你说我熬的时候，

我可能在那个时候，

我并不觉得我熬就是那个时候比如说我发不来工资，

我可能很乐观。

而且我会相信说下个月工资到账的会或者说到发出工资的时候会有一笔钱进来。

比如说这个项目还在谈，

然后他还在沟通，

而且我会发现我常常做这个事情。

而且我常常用这样的方法坚持了小半年或者一年多的时间啊，

反正下个月工作又进来了，

下个月工作又进来了。

然后然后然后我我的朋友呃，

有就是当时他们也不可思议，

我操你公司原来粮都见底了，

老板你你还等着你，

你还，

但是你还你还能每天对吧？

去去去上班还是还是去干嘛？

你都不着急的，

我说那着什么急呀啊。

当然我觉得这里面可能底层跟我自己的比较乐观的一种性格有关。

我觉得做创业的人，

他好像就是敢去做这件事情的人，

他好像底层都有这种逻辑，

他就是敢去，

对吧？

他可能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

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种乐天的乐天派的这种性格特点嗯呃去做的一个呃事情。

那呃所以我觉得这个部分也是让我去呃坚持十年的部分，

就是那个有有一些很痛很痛的部分，

其实对你来讲是很钝的，

后知后觉的。

我觉得如果是呃嗯就是当时就会觉得很痛，

我就很难。

呃，

第一个部分，

然后另外一个部分我觉得我呃做这十年，

我觉得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源于呃别人对自己的认。

你看我们其实做的是一份性教育的工作，

做的是一份助人的工作嘛。

因为他其实就是克普良心的知识啊，

或者是咨询也好，

或者是上课也好，

或者做社群也好。

啊，

那我我始终会觉得我们在前进的路上是帮到人。

那帮到人的过程中，

他们会给你这种反馈。

你给你可能不是钱，

但有可能鲜花有可能是掌声，

有可能就是说嗯给你点个赞。

嗯，

仅此，

但我觉得呃哎那呃这是一件有价值有有意义的事情，

那我就可以去坚持。

他收入可能不高，

他可能会比较难，

可能会有很多的限制啊，

现在媒体上不能弹性啊，

那但是 word 我就就有那些人在支持你，

你就会即使在那个地方，

你也会慢慢的哎说我那我再去做一点什什么事情嘛，

因为始终都有呃正反馈嘛，

嗯然后我觉得这个是呃一一个部分。

另外一个部分，

我个人觉得啊实际确实也是个好东西啊。

因为呃他慢慢的就是我我我因为我们去北京的时候，

因为去了中国宣言会嘛，

那对于我来讲可能也算一半的工作。

虽然我不用去坐班，

但我经常要去组织会议，

要去开会的呃，

要协调学会内部的一些工作啊，

包括我现在也担任学会一部分的工作。

对，

所以呃嗯那个时候我就会跟自己说，

而且那个时候的就是我们遇到了一些事情，

就是我们所有跟性有关的课程全部下架了。

刚刚找到性教育的知识，

付费就是刚刚开始。

哦，

这这个月有个大概个嗯万把块钱了啊，

一个月有万把块钱。

我们当时觉得哎不错了啊，

这个他妈的终于说脏话了，

这终于看到收入了，

对吧？

因为因为我们原来就是说呃我我记得我印象很深刻，

我们讲一堂避孕的课享受九块九。

因为避孕知识嘛没有人为避孕这个知识来付费的。

而且当时手机支付，

包括支付宝，

我记得收款都不是很方便。